看到这一切之后的阿贝尔很是自得的将其中的功劳按在了自己的头上,自命非凡,每日沉迷在自己对于八眼鼠人敌对命令的虚假幻想之中,这结果也随之让他讲一切都联想了起来。
同几位长老一同走出的法克尤,在迈出这个所谓的公主囚牢的瞬间,所有能够直视到他的鳃民和鱼人全部都将视线凝聚在了他的身上,
“走吧,看起来我们不去不行了。”
“还真的是毫不在乎自己的逃离,这留下来的味道直接就把我指向了你们的位置,连探查一下四周的分支道路都不用了。”
尤歌勾勒着对方的内心,将其对于自己回忆的不甘全部用红印吸收之后,冷静的将这个人面鼠的过去大致的浏览了一次,
“法克大人!”
“是的,红先生。”,同行而出的黑鸦沽也开始出声,别人可能不知道,当时对于他来讲,来自血脉里记载的传承信息,将这种类似于里王城的许多问题都提及了一遍:“这种里世界强大且有充满了沉重感,只要它和外物的纠缠更加深刻,他的气息越发的浓郁,想要离开某个地方就会更加的难。”
拉瓦尔看着身边的几位长老满是愁容,能够和他商量上些许对策的族人太少了,哪怕是稍微有些头脑灵光的,在血脉突显,达到成年之后也会被血脉的力量转变的呆傻起来,多多少少的原本的精明都会褪去许多,
“你是打算利用战争提高自己的价值,再附庸王城?”
“倒是父神与母神的图案完全没有变化,只不过...母神为什么没有出现?是只有雌性深潜者才能匹配到对方吗?”
对于这群人类的性情,别说是尤歌了,基本上每一个熟悉的人都知道,没有路飞那种莽撞的冲动之后,谁会真的不要命的打起来,每次都是默默的等待着机会,在做打算的老谋深算之人。
“嘿嘿,好像还赚了很多,之前的那番变化和撞击,可并不是我想的危险!”
“是吗?蝼蚁吗?但是我也是比起要强大的存在!”,阿贝尔的情绪涌动,恼怒、不甘、哀伤在他的眼眸里闪过,随之盯住了虫节氏之后,一股特有的王族血脉的压力被他压在了虫节氏的头顶。
看起来并不是这样的原因了,尤歌在卡哈尤的身侧召唤出了深红王座,一阵的思索后,在这寂静的空间内,突然说道:
上面到底有什么?